王某墩懒洋洋回道:“说吧,是帮着接种还是接生?”
白路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话:“二叔,我被欺负了。”
“少来,哄谁呢?”王某墩说:“跟我见面是要预约的,先往卡里打一百万见面费,再跟我秘书约时间,临见面前付定金一千万……”
“二叔,二叔,到站了,醒醒。”
“少打断我,到什么站?老子就是这规矩。”王某墩很拽的说道。
白路更拽:“两万块,爱干不干。”
“我去,丫的太狠了吧,有你这么砍价的么?一千万还价两万,你破坏行规。”
“你有个屁的行规,就说干不干。”
“好吧,干了,说吧,什么事儿?”
“知道萧千山和左爱东不?”
“不知道,不过我知道胡振兴。”
“老大,胡振兴已经是历史了。”白路无奈说道。胡振兴是老柴家的嫡系,因折腾白路而离奇死亡,很有可能是王某墩的手段。
“对啊,历史。你是想让萧千山和左爱东也成为历史?”王某墩随口说道,全不在意那两位是什么样的人物。
“叔,咱能温柔点儿不?这俩人有点不一样,吓唬吓唬得了,偷点儿钱……”
话刚说一半,后面的很多台词还没说,王某墩突然大喝一声:“早说啊!是伸张正义吧?就该找我这样的英雄,那什么,你说给我两万?骂人是吧?不要了!我免费帮你出气,不对。是发自肺腑的替人民讨个公道。”王某墩越说越来情绪:“路子啊。这就是你不对了,早问你要人名,你一直不给,多影响世界和平。多耽误社会发展。萧千山和左爱东。好,记下了,给我十天时间。你就不要掺和进来了,安心做你的明星,继续弘扬真善美,宣扬人间真爱,我就不打扰了,有什么事儿会给你打电话的。”
听着电话那头的小老王叭叭叭说出一大堆话,白路忽然想起来这家伙的热爱,叹气问道:“你又想埋金子?”
“怎么是埋金子呢?你太浅薄!人民币怎么办?美圆怎么办?珠宝首饰怎么办?都要埋,那是都要埋的!”
白路恩了一声,努力提醒道:“好象很难,也会很麻烦,这两个人和南方、还有东北那两个人不同,很有势力。”
“切,不就是拿点东西么,算个屁事,跟你说,要不是违法,我能把中央金库给端了。”
“吹,努力吹。”
“不相信我?我去,我是懒得展露本事,要不要拿你练练手?说吧,你住在哪?”
“二叔,咱靠点谱成不?”
“怎么不靠谱了?问你住址怎么了?你等着,我明儿就把那俩人的住处问出……他们叫什么来着?萧,萧什么?萧爱左千山?”小老王属熊瞎子的,转眼就忘。
白路说:“他们欺负我啊。”
“对,还欺负你,我答应帮你出气,快说名字,等下说,我找笔,算了,就这么说吧,忘了再问你。”
“萧千山和左爱东。”白路无奈回道。
“成了,再见。”王某墩挂上电话。
白路拿着手机发了会儿愣,他本意是想和二叔一起去收拾俩家伙,当然,杀是肯定不能杀的,但是揍一顿?好象也挺麻烦,那就弄点意外折磨他们,可被金钱引诱的二叔竟是痛快把他踢开,一个人去发财。
不过也好,这个老不正经一天到晚没个正事,就当为国家贡献力量了。
再想一会儿,决定先不理会萧千山和左爱东,让二叔自己去处理,这才起身出门。
门外站着白雨和周衣丹,站着何山青和鸭子,稍远一点儿是张小鱼四个妹子,还有高远、马战几个家伙,都是用不解或是**眼神看他。
白路说:“你们疯了?”
“你才疯了,一个人呆在大姑娘房间里干嘛?是不是在做坏事?”何山青很有想象力。
白路懒得理他,回句你猜,走向马战:“帅哥,还挺着呢?这么大伤口,去医院吧。”
马战说:“没事,皮外伤。”
“您这样的还算皮外伤?真是汉子。”白路拱手道:“你陪我去成不?我去医院再洗遍酒精澡。”
“你把医院当什么了?人家有专业医生,不是跟你一样只知道拿酒精消毒。”何山青插话道。
“管那些,走吧老马。”白路冲门口摆下头。
马战琢磨琢磨:“那就陪你去一趟。”
“太感谢了。”白路跟张小鱼四个妹子说:“正好,你们回家拿东西,一起吧。”
张小鱼摇头道:“我们不走了,明天不走了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?你们不走,我这架不是白打了?”白路说:“必须得走。”
四个妹子很坚持:“我们是当事人,还没录口供。”
白路说:“不用录,走吧,我等你们成为天王乐团,然后帮我赚钱。”
何山青从边上走过来:“要不是看你一身伤,真想踹你一脚。”问林子、鸭子:“你们走不?”(请搜索,更好更新更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