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典韦将军有令,开门。”士卒说道。
“诺。”另有士卒应了一声,将营门打开了。营门打开后,士卒走出营门,邀请道:“胡将军,典韦将军有请。”
“有劳了。”胡车儿露出了笑容,说道。
嘿嘿,正如表公子所料,果是防备松懈。
随即,胡车儿与这曹军士卒一起走进了曹军大营,没过多久,便来到了中军大帐附近。
“好心情,但却是享受不了多久了。”胡车儿自然也听到了中军帐内传出的琴音,目中冷光一闪而逝。
心中更是暗道了一声不知死活。
“你自得意满,正巧我表公子才智兼人,抓住机会。活该你倒霉。”
“可是胡将军?”这时,典韦走出,见胡车儿笑着见礼。
“正是在下。”胡车儿闻言忙收敛了心思,看了一眼典韦,顿时觉得凛然。好一壮士,若是沙场相逢,我怕不是敌手。
不过,胡车儿到底也是军中大将,有名有姓。心中一凛然,面上却是不显。不仅如此,他更是上前一步,行礼道:“拜见典君。”
胡车儿坦然自若,更让典韦放心。
“不必客气。”典韦扶起了胡车儿,而后笑道:“早就听闻张绣将军军中有一勇士,为胡车儿。力能负五百斤,曰行七百里。甚是仰慕,而今一见,果是骁健。”
“将军客气了。”胡车儿说道,随即,又自谦道:“虽说我与将军都是勇冠三军,然曹公帐下兵马何止百万,而张将军麾下不过数万而已。都是勇冠三军,差别却是大了。”
“将军自谦了。”典韦说道。典韦不知是计,心中对于胡车儿倒也是有几分英雄相惜了起来。
“将军准备了酒水,而我也准备了肉食。今曰当是不醉不归。”典韦说道。
“正该如此。”胡车儿笑道。
随即,二人一起走入了帐子,另有士卒怀抱一坛坛的好酒,走了进去。
帐内,典韦与胡车儿分别坐下,典韦取了酒坛,拍开了泥封,往酒杯中倒酒。而后,举杯对胡车儿说道:“请。”
“请。”胡车儿也是满了酒水,说道。
随即,二人痛饮了一杯。
“好酒。”一口饮下酒水后,典韦不由眼前一亮,脱口而出道。
“即来会见将军,岂能不带好酒?将军请饮。”胡车儿大笑道。
“好。”胡车儿豪爽,典韦又是没有防备,更是好酒,因而,连连举杯。不久后,满满一车酒,居然被二人喝了个干净。
当然,典韦喝的更多,一时间醉态满面,不久后,更是躺在榻上睡下了。
没过多久,鼾声如雷。
“呼噜,呼噜。”
“我等各为其主尔,对不住了。”胡车儿豁然起身,说道。
随即,胡车儿打量了一下将军帐内,帐内有一双戟,通体乌黑,泛着幽光,显得锋利无匹,另有一把钢刀。
胡车儿本想取走双戟,钢刀。但心中却是一想,若我杀了典韦,岂不是干净?
但是随即,胡车儿却又是摇了摇头,若是杀了典韦,则自身难保。也会坏了将军偷袭大事,当取了双戟,速速离去才是。
想着,胡车儿取了双戟,钢刀,往载酒的车上一放。快速朝着曹军营门口而去,而沿路士卒,居然不疑。
使得胡车儿畅通无阻,迅速的出了大营。
大势已去,大势已去啊。
沿途,胡车儿发出了连连的感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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