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喜欢诗词的,而且有段时间,深深为之着迷。若按这这家伙所言,自己还没当皇帝,就是一个昏君了。
不过,生气归生气。李泽民也没想把张廷尉怎么样?
此人姓格极端,但却极为正直。为人敢说敢言,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和交情。
往往不顾场合,直接指出李泽民的失误。虽然好几次,都让李泽民下不了台。但李泽民知道,自己身边需要这么一个人,来提醒自己。不会让自己在众人的溢美之词中,迷失了方向。
一时间,看着张廷尉,张正那认真的目光,李泽民抬起拳头,堵着嘴唇,连连咳嗽。
“好了好了,既然张廷尉不喜诗词,那你们就不要勉强了!”李泽民决定不理这个家伙,笑着摆摆手,对众人说道。
就在气氛逐渐回暖的时候,张正那不合时宜的声音,再次打破了李泽民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融洽气氛。
“殿下,您还没回答臣的问题呢!”张正黑着脸,盯着李泽民道。
李泽民差点一口老喷喷出来,愤怒之下,一把揪住张正的领口,咬牙切齿,低声吼道:“张正,你不要太过分!”
“臣等着殿下的回答呢!”张正昂首挺胸,不甘示弱。
“妈了个逼的!”李泽民顿时大怒。
看到李泽民暴怒之下,就要动手。一旁,李牧连忙上前来,劝阻道:“殿下,莫要生气!我来跟他说几句吧!”
刚刚看到张正那如倔驴一样的脾气后,李牧还有些哑然失笑。不过,随后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,顿时眼前一亮。
李泽民眼睛发红,气喘如牛的瞪了张正一眼,松开了她的领口。然后转过身,气哼哼的朝着门客走去。
张正不急不慢的整理者自己的衣服,然后转过头,看着李牧道:“那下官就聆听长史大人的教训!”
|“教训不管当!”李牧摆手笑道:“就是聊聊而已!”
“听房玄房大人说,张大人曾任扬州廷尉时,被官商勾结陷害,差点掉脑袋,是不是?”李牧笑着问了一个根本与诗词不沾边的问题。
果然,张正一皱眉,冷言道:“是,不过,这与风月之事,有何关系?”
“没关系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“聊聊嘛!先聊聊这个,待会儿再聊风月!”李牧笑呵呵摆手道。
“哼!”张正甩袖,哼了一声,依然黑着脸。
李牧也不在意,只是笑着说道:“慕白有个问题,想请教张大人!”
“请教不敢当,长史大人但说无妨……”张正语气平静道。
“若是,陛下让你再去扬州当差,你敢去吗?”李牧笑眯眯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张正竟然犹豫了。
李牧失望的摇头,叹气道:“哎,果然是这样啊。见面不如闻名。没想到,天不怕地不怕的张大人,竟然也有怕的东西!”
“你知道个屁!”张正恼羞成怒,也顾不得身份了,指着李牧的鼻子,口水乱飞怒斥道:“扬州是什么情况,你个毛头小子知道什么?”
“是,我不知道扬州的情况,只知道你张大人不敢去!”李牧抬起手,打掉张正的手指头,笑眯眯的看着张正。
“谁说我不敢了!”张正瞪眼道:“老夫就敢去,怎么地?”
“真敢去?”李牧用不信任的眼光,打量的张正浑身难受。
“当然!”张正瞪眼道。
“现在也敢去?”李牧追问道。
“当然……”张正一梗脖子,面红耳赤,脖子上青筋毕露。
“好!”李牧啪的一拍手,伸出大拇指赞道:“既如此,那本官就宣布一项命令!”
“你……”张正这才发现,自己一时口快,竟然被这家伙给坑了。
“如今江南私盐之事,已经严重影响到,大周百姓的生计,江山稳定。”李牧没有去看张正那吃瘪的脸色,而是脸上挂着令张正咬牙切齿的笑意,侃侃而谈:“本官就派你先行前往扬州,办理此事。带到三个月后,殿下南下之时,你必须将此事办妥,明白吗?”
“不明白!”张正瞪眼道:“为什么是我?你这是坑人,知道吗?”
“为什么是你?”李牧苦笑着摇摇头,然后走到张正面前,伸出手按在张正的肩膀上,语重心长道:“因为,整个秦王府,论起断案。谁都比不过你啊!即便是秦王殿下也不行,我呢,更不行了!”
“胡说!”张正呸了一口道:“你少给我戴帽子,别的不说,褚大仁就比我强!”
褚大仁?
李牧摇摇头道:“褚大仁不行,若是太平盛世,办理寻常案件,褚大仁的确是一把好手。但江南不同,如今的江南私盐问题,已经十分严重。乱世用重典,想要治理好江南私盐泛滥的问题,整个秦王府,除了你张正,张廷尉,恐怕没人能扛起这个重担!”
有一句话李牧没说出来,褚大仁的确是一个干才。
不过,这老不正经的太好色。
都说江南美女如云,到时候,褚大仁去了,被美人计勾引了咋办?
即便勾引不了,染上花柳,那也够呛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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