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尴尬的看了看青杏,对着娥皇温和一笑,“那我就开始了。”
话音刚落,只觉的一阵朦胧的曲调婉转悠长,声声入耳,一层层泛着涟漪的曲调,犹如一汪清泉,犹如女儿家低声缠绵,时而夏季清风,凉爽舒冷,时而秋季末端,哀转久绝。
青杏摇了摇娥皇的袖口,娥皇这才反应过来,太过投入竟然出了神忘记了填词,摸了摸脸上的湿润,不觉泪两行。
亡国之恨,美人之痛,我现在替你痛着。
“烟笼寒水月笼沙,夜泊秦淮近酒家。”
“咚……”琴声戛然而止,看着眼前的女子细眉如画。
轻舞和如言是听不出来的,下面两句诗是“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**花。”
什么是商女?不就是像她们一样的妓子。娥皇不说出来,也是怕她们听出了什么。
青杏不明白的看着娥皇,自小跟着自家姑娘也认得几个字,这首诗并非姑娘所做,为何姑娘要念这一首,而且单单只念前面两句呢?
轻舞和如言认不得几个字,也听不懂,自然就不明白娥皇的重点其实在下面两句。
白衣男子怔怔的看着娥皇,脸上有些许哀伤忧愁,眼里竟满是化不开的愁绪。
娥皇自觉失态,连忙整顿妆容,“瞧我,技不如人,也念不出什么好诗,竟被公子的琴声打动,真是失礼了。”
“娥皇妹妹只念了两句,想必也是好的,否则我瞧着李公子眼里怎么有一种一见如故之感呢?青杏,你跟着你家姑娘学问大些,你说说。”
如言拽了拽青杏的袖子,想让她说两句。
青杏也不知道说什么,又不能把实话说出来,只是一个劲的摇头。
“姑娘一语千金,真不愧是奇女子,重光佩服。”说着便站起身,双手作揖。
娥皇向后退了一步,“不敢当,都是满口胡诌的,诗是别人写的,与我无半分关系。”
轻舞和如言奇怪的看着这两个人,到底是曲子出了问题,还是娥皇的诗呢?
“姑娘大智,家国天下,重光能结识姑娘,三生有幸。”
娥皇苦涩的笑了笑,命运使然,是我的幸还是不幸?
“瞧你们,真是闲人,诗酒会要开始了,先生请的都是熟人,今个教坊关门不接客,你们快入座吧,先生在那里等着了呢!”
门外突然响起一道声音,还没见着人就先闻其声,一道红色的身影映入眼帘,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怎么把我好好的娥皇妹妹给弄哭了?说说欺负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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