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老人,看上去有些瘦弱,身体状况不佳,临床容易产生并发症。薛从良心中的压力,可想而知。
“阿姨,您哪里不舒服?”薛从良回到家里之后,就以长辈来称呼看病的人,而不像在城里,以姓名来称呼。
“这里又开晕了!”老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据老人介绍,这段时间以来,头就晕得厉害。
薛从良拿出血压表,一测,果然,老人的血压接近一百八了,不晕才怪呢!
薛从良进入了状态,他到医药室,给老人开了几副降压药,递给老人,按时服用,每ri三次。价格也就区区几块钱而已。
“还是家里的药便宜,上次在城里看病,动不动就上百了,这人呢?再有钱,也不如健健康康的好啊!”老人感叹地说。
“是啊,外边的药,都贵得很,虽然有些药,效果确实不错,但是,我们普通老百姓,用些普通的药,把病治好就行了。用那些昂贵的药,谁都承受不起呀。”薛从良入乡随俗,说些很负责任的话。
“对了,阿姨,您贵姓啊?”薛从良问道。
“我家姓王啊,那是我儿子。”老人说道。
薛从良心中犯嘀咕,下午的时候,就听说邻村的人,有个姓王的,为邻村村中一霸,这下午就来了个姓王的。真是蹊跷了。
“您有没有听说过,邻村有个人叫王金木的,这个人在咱们几个村,名声挺大的。”薛从良问道。
“哎哟,薛医生,你小点声,这个人的名字,你可别乱讲。我给你说……”老人看了看外边无人,低声给薛从良说,“这人可是我们十里八乡的地头蛇呀,你问我,算是问对人了。我家曾经就是王村的,深受那个鬼东西的害呀。”老人的话,像是掉落的线球,扯不完了。
“那您说说……”薛从良也来了兴趣。
“上梁不正下梁歪呀,当年他老子为了寻宝,把咱们这里十里八乡都闹得鸡犬不宁。后来,他儿子继承了父业,继续为非作歹。我们这一家,被祸害的最为严重,村里本来每人都有几亩田地,但是,每年都需要给他们上交粮食,搞的我们没有办法生活下去了。后来,孩子他爹,就外出打工了,我们在这里,有些亲戚,就搬过来住了。”老人生气地说道。
“那你们村里的领导都没有反对的吗?”薛从良问。
“有反对的啊,可是,人家上头有人,反对又有什么用,找机会暗地里整你呀,所以,现在,人们都是忍气吞声,不敢张扬。这ri子,过的真是可怜。”老人感叹道。
“真是没想到,现在都什么社会了,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,祸害一方啊!”薛从良感叹道。
“从前,人们都听说薛庄有什么宝贝,这一直都是他们紧盯的对象,所以,你们小心点,尤其是的做医生的,更要小心点。他们往往从医生这里下手。”老人神秘地说道。
“从医生下手,为什么呀?”薛从良大惑不解。
“因为懂医术的中医,和他们要需找的东西关联大着呢!到底是什么关联,我一个老婆子,什么也不知道了。”老人说道。
“那你告诉我,他们会来薛庄吗?”薛从良有些迷茫。
“会,肯定会,他们已经听说你回来了,肯定会找借口来找你,或许,能从你这里,来找到他们想要的。对了,我给你捎个口信,听说他们最近有所行动。给你透个风!”老人说道这里,话打住了,准备起身告辞。
薛从良送走老人之后,心头有些紧,竟然不知道,危机已经悄悄逼近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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