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有此理
我是太初,宇宙之母什么时候混成这样了
对了夏归玄也只能隔靴搔痒吧,难道你敢解开嫁衣玩真的
你敢解,哪怕只开一条缝,我就钻出封印出去了
虽然九鼎镇在旁边,神魂钻出去也有一定的危险,夏归玄是防备了的但真能出去的话,不说恢复原先无形无迹的状态,起码也比少司命这个受伤之躯好吧
如果另外有个凭体
正这么想着,远处还传来了帝俊的吼声:“你们怎么也变得这么强了”
幽舞的声音正在回应:“帝君莫非以为还是自己随手创个种族就能灭亡一个族群的时代”
帝俊冷哼:“若非幻界一战伤势未愈,就凭你们”
伤势未愈,那也是无上之躯。
太初心中微动。
帝俊也是自己的造物,和少司命是一样的。
若是帝俊愿意和自己合体,莫说夏归玄那群女人了,便是夏归玄和阿花,败之又有何难
得看看机会如果帝俊被逼上绝路,未必不能尝试
想到这里,太初还真沉下心来,不去抵触夏归玄的轻薄,索性屏蔽了身躯感受,冷冷看着少司命爽。
它屏蔽身躯感受,等于少司命获得了躯体控制权,这回迎合起来就更热烈了。
被抢控制权太久了,是个人都会憋得迫不及待地想释放,何况还是跟情郎亲热呢绑着的缎带都绑不住少司命的热情如火,她热烈地扭动着,媚眼如丝:“太康”
夏归玄知道这是少司命本人的反应,他也有些情动:“姐姐”
虽然是为了逼迫太初,可夏归玄也是真的想吻少司命。
感觉自己和姐姐太不容易了。
各种各样的阻碍,自己的,双方的,敌人的姐姐的身体被迫作为敌人的容器,还是自己亲手封印于其中。爱煞了双方的两个人,一直到今天想要亲热一下都难
夏归玄看似跟个大魔王一样行无耻之事逼迫太初,实际心中焦虑得恨不得太初早点去死。
我只想亲姐姐,根本不想你在里面。你以为我爱逼你,你在里面我都觉得恶心。
这下好了,是姐姐自己在回应。
少司命呢喃着:“太康你是不是早就想绑着姐姐这样了”
“e”夏归玄的心神被这话带回了现实,转念一想好像是诶。
对姐姐绑着嗯
如果没有太初,这场面绝对是最期待的时刻。
他的兴致也越发高昂,那手已经不知不觉地勇攀高峰:“我不仅早想绑着姐姐,还早想这样”
少司命咬着下唇:“你老实告诉我,当年有没有想过”
“有。”夏归玄慢慢说着:“早在你是神祗我是凡人之时,我就在意淫那位温柔浅笑的女神,想要把她绑在我的宫中恣意轻薄只是我不敢宣之于口你知道吗,我奋勇修行的起始,实际上是因为你那时看不起的、如同救了一只流浪狗般的眼神啊”
少司命的目光渐渐迷离。
两个人的思绪仿佛都回到了远古洪荒,那个青年昏君,那个云端的女神。
钧台之上,剑器轻舞,远古的颂扬之乐悠悠荡荡,牵系着一个凡人昏君对神灵的意淫和渴望。
夏归玄亲吻着少司命雪白的脖颈,喃喃续着:“后来我崛起了,你知道我最满足的是什么时刻吗是我登上东皇之位,姐姐率众跪在我的面前,俯首说着,陛下那一刻的满足,无异于得到了天下。”
少司命的呼吸越发急促:“你、你口不对心那为什么又”
“但我害怕我害怕真的暴露出来,又回到了凡人昏君之时,我的修行又会倒退,我的天下又会被东夷所侵,所得的一切犹如昙花一现我不愿,我要继续前行,进窥无上,那时候无论是谁,羿还是帝俊,只能同样跪在我的面前再也不会有人能阻止我得到你,连你自己也会心甘情愿,侍奉君前。”
少司命渐渐痴了。
“我所谓的修无情,其实从来都只是为了压制自己轻薄姐姐的欲望啊”夏归玄说着说着,似乎越发激动起来,那手“唰”地一声,撕开了嫁衣的衣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