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昆达的神性对于凡人来说太庞大了,以这个巨魔祭司的效率,至少要上百年才能把神性吸干。
雷斯林隐蔽的观察了两眼,巨魔祭司的神性一点点的壮大,他这么干应该有几年了,实力从一个相当于圣阶强者的洛阿祭司,增强到了上位圣阶,但是灵魂没有蜕变。
他不像圣吉列斯那样拥有变异手机,强行吸收神性,一旦过量却不能转化,几乎逃不出暴体而亡的下场。
除非他也能掌控古圣祭坛。
雷斯林静静等待着。
几个小时后,巨魔似乎有些疲惫了,停止了抽取神性。
他绕过大水池走向宫殿的深处,这里被建起了一道石墙,挡住了那面能够进入古圣祭坛的黄金墙壁,他绕过石墙来到黄金墙壁之前,左右看了看,确认没人跟来,伸手在墙上轻碰一下默念了开门咒语。
黄金墙壁凹陷下去,开启了一道光门。
巨魔走了进去。
他眼前景象一变,出现在地下深处的古圣祭坛上,运行中的祭坛闪烁着黄金般的光芒,照耀着这个庞大的地窟。
即使已经见过许多次了,巨魔还是为眼前的景象所震撼。
他脚步不停,走向祭坛顶上的神庙,准备继续研究这座造物主祭坛,夺取它的控制权。
“只要能掌控祭坛,我就能毫无顾忌并且更快的吸收阿昆达的力量,取代它,成为新的洛阿。”
“以后,我就是阿昆达”
“世界上最英勇、最聪明、最尊贵、最强大的阿昆达”
巨魔怀着激动而又期待的心情,进入祭坛神庙,突然脸色大变,整个身体都定住了。
他看到了一个人。
准确的说,他并没有“人类”的概念,看见的是一个腰杆笔直、嘴里没有獠牙,五官也没有任何凶恶特征,穿着一身轻便银甲的奇怪巨魔,头顶上戴着一顶黄金叶片构成的王冠,手上提着一柄战锤。
但在这个时候,巨魔根本没有心思去管眼前的怪人。
他只在乎一件事。
“你怎么进来的”巨魔惊怒大喊,几乎完全失态了。自从控制住阿昆达以后,这几年他守着造物主的祭坛入口几乎寸步不离,任何敢靠近的族人,都被自己立即处死。
按理来说,绝不可能有外人进来
为什么会
巨魔脑中的念头还没落下,思维就像卡壳了似的,变得奇慢无比,世界也瞬间安静下来,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他发现自己几乎完全动不了,说是几乎,其实还能稍微动一下,双眼爆发出剧烈的电光,仅有的不多神性疯狂燃烧,想要摆脱这种可怕的控制。
但一切都太慢了。
巨魔看见对面的敌人突然消失,比闪电还快的速度,瞬间出现在眼前。
那柄战锤在视野中急剧放大。
啪
巨魔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爆开,但在时间停止中没有一滴鲜血溅出来,圣吉列斯出现在巨魔的身后,伸手按在尸体上,几秒钟就把三千多份神性吞噬得干干净净。
时间停止结束时,巨魔已经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,连他的灵魂也被手机吸收了,真正的神形俱灭。
雷恩打开了一道传送门。
科尔萨罗从中走出来,进入神庙,激活了平台上的黄金面板。
阿昆达还没有死,自己只能暂时切断它对古圣祭坛的权限,如果想完全,要么杀了阿昆达,要么花费半个月时间,窃取控制权限。
雷恩很快想到了办法。
他再次打开传送门,这次进来的是一个雷铸神兵,迅速变化成巨魔祭司的外貌,扒下他衣服穿在身上,看起来一模一样。没多久,雷铸神兵伪装的巨魔祭司返回洛阿神庙,大水池中的高阶祭司并没有发现端倪。
科尔萨罗留在这里破解古圣祭坛的权限。
雷恩则变化成科尔萨罗的样子,返回沃达希尔,继续处理征服巨熊岭之后的事情。
半个月一晃而过。
科尔萨罗成功破解权限,控制了这座古圣祭坛,沉睡中的阿昆达并未苏醒,也没有做出任何抵抗。
雷恩再次来到阿昆达的神庙中,看着这头庞大的雷霆蜥蜴。
它的要素在灵魂之眼中显现。
其中有他最关注的传奇要素,半个月前,雷斯林第一眼就发现了,那就是雷霆之主。
而且是两个
“沈兄”
“嗯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