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左慕城一袭军.装登门。
“恭喜恭喜,两位终于,守得云开见月明。”
我靠在傅慎言怀中,彼此相视一笑,连忙让路将他请进去。
上了茶水,傅慎言便替我问出最关心的问题,“慕容谨,有消息了吗?”
左慕城的茶刚抿了一口,闻言又缓缓放下,遗憾的摇了摇头,“还在查,金爷那伙人也一样,像是人间蒸发了,没有一点消息。”
“这岂不是意味着慕容谨很有有可能会跑掉?”我顿时皱了眉头。
抛开身份不谈,慕容谨是个聪明绝顶的人,一旦脱离警方的视野,以他的能力,卷土重来只是时间问题。
傅慎言和我们一家没什么对不起他的,不该再受到无休止的骚扰。
“傅太太不必那么悲观,要相信左某的能力,迄今为止,边境被我盯上的,还没有哪一个能够全身而退,你大可放心,同家人过些安宁日子,就不必再为这件事操心了。”左慕城并没把慕容谨放在眼里。
这不怪他。
事情只有落到自己头上,才知道究竟有多可怕。
看着小厅里玩闹的孩子,我的心无论如何都放不下,傅慎言就深受上一代恩怨的影响,难道还要我的孩子重蹈覆辙,再次经受互相残杀的惨痛?
不,绝不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