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将指头放入嘴里,舔了舔,接着邪佞一笑。
“你看看,明明不是处子,每次都要这样。”话里没有责备,只是调侃。
女孩瞪了他一眼,刚想闭目,却有想到男人的命令,红着面庞,低头去看两人的结合处,立时气血上涌,羞得无地自容。
薛进好心情的哈哈大笑。
下面又涨又痛,又被男人讥笑,连羽有些受不住,眼圈都红了。
薛进知道她有些倔强,沈住气,先是轻抽慢送,一下下推动,就这样抽了几十下,女孩的情绪有了波动。
原本闭合的小嘴微张,下面淫水充沛。
花穴紧致湿润,但宫口处略有松动,薛进如蛟龙入海,一次重过一次,一下深似一下,次次直达花心深处。
每次到了宫口,突破那道门,是紧缩的,热嫩的,带有磁性,龟头每触及它,就好像被什么吸住,又似婴儿小嘴,连啃带吸……
女孩怀孕四个月,薛进咨询过医生,知道可以行房,但不能过激,但每次碰到女孩的嫩穴,男人便开始头脑发热。
肩膀上的腿,在不停颤抖,像一个得了病的人;阴道口的嫩皮顺着肉棒的推拉被拖出拖入,里外乱翻。
由于肉棒的摩擦,嫩皮薄如羽翼,下面猩红一片,好似下一瞬便要渗出血来。
“啊……恩啊……难受……”连羽半闭着眼。
口齿不清的哼唧着:下面又酥又麻,每次被男人充满,内心带着三分羞耻,三分期待,外加四分快意。
如果单说快意,也不尽然,由于姿势不当,小腹被男人挤压,她呼吸有些苦难,可薛进根本当她在撒娇。
薛进低下头,看着自己的龟头在穴口时隐时现,磨得花穴口吐白沫,不禁腰下更加用力,而女孩的大腿交界处,被男人无数次撞击呈现赤红一片,连小阴唇也肿了起来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受不了了……不……嗯啊……”连羽气若游丝,只觉得下面火辣辣一团,分不清快感多,还是痛感多。
薛进此时干红了眼,阴囊随着操干的动作前后摇晃,两颗饱满的睾丸也随之敲打女孩的屁眼……
毛茸茸的两颗弹丸,在褶皱处不停叩击菊心。
连羽浑身颤抖,努力收缩后庭,薛进似有所察觉,将她腿分的更开,迫使对方的屁眼纤毫毕现。
男人灼热的目光扫到那处,连羽眼角微红。
“别……别……啊……”女孩娇喘连连。
薛进哪里肯放过他,一面用大肉棒插她花穴,另外更注意睾丸的位置,没过一会儿,连羽便毫无招架之力……
薛进出精时,女孩已经完全没了新娘的模样。
一张小脸,梨花带雨,胭脂水粉凝成了条条道道──这白一片,那儿粉一片,睫毛膏更是粘成一团,像蜘蛛腿一样,十分不堪。
薛进抽出自己的肉棒,站起身,而女孩由于长时间的维持一个姿势,身形僵硬,血脉不通,动一下都困难。
男人体贴的将她抱起,放在淋浴下面。
连羽喘着粗气,浑身像被卡车碾过般,酸痛不已,她一边恼自己的放荡,又腹诽男人不够细心──这样的地方真不是欢好之处。
由于是客房,所以没装浴缸,只有喷头,下面放了一只胶垫。
连羽行动不便,男人只得将她放在垫子处,而后按了开关,将喷头从墙壁处取下,水流落在掌心。
男人试了下温度,又调了调。
在这期间,薛进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小羽,只觉得她既狼狈又可爱,而女孩对从镜子里反射出的影像十分不满。
公主头此刻成了疯子头,乱成了鸡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