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袋子里还掉出一张卡片。
阮清梦捡起来,估计是情趣用品店送的广告卡,上面赤裸裸地印着两行大字——
演绎属于你们的激情游戏,让你的ta操纵你的快乐。
……
阮清梦无语,心里腹诽这什么鬼,把卡片和跳蛋一起塞回袋子里,脸蛋红红地丢回床头柜。
贺星河在床上玩的野玩的疯,但他们始终都是遵循着“传统方式”,也就变换体位寻求下刺激,从没想过要用道具来助兴。
就他那脾气,只有他用道具玩她的份,她要是私底下用这玩意,得被他整死。
在心里啐了黄心婷一口,阮清梦拍拍脸蛋,继续收拾床铺。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床面上,她把每一个褶子都细致地抚平,再拿起那套黑色睡衣,认真折叠起来。
睡衣按照阮清承的尺寸,给贺星河小了些,他前几次穿这套睡衣的时候嫌弃得要死,话里话外都是鄙视阮清承腿短。
腿短……
阮清承一米八一,腿够长了,明明是他个子太高。
腿长腿长,就你腿长。
你腿最长。
阮清梦猛地一顿,手下动作倏地停住。
她盯着黑色长裤,指头收紧,开始回忆上一次和贺星河做爱的情景。那些暧昧缠绵统统不算,穿过汹涌情欲抽丝剥茧,她费力回想,想到脑壳都痛,才挫败地后知后觉一件事。
阮清梦跟个泄气的皮球一样,没了整理东西的兴致,怏怏地靠在床头,身体僵硬着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松。
温柔的日光一下子变得焦躁。她阖起双眼,一手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抠挖,一手去拿起床头柜上那个小袋子。
阮清梦知道,贺星河他也有心魔。
不管做了多少次,他始终逃避着让她看到他的左腿,要么关灯要么用领带蒙眼,甚至不脱裤子扯下内裤直接干,也不愿意她碰他的腿一下。
他在欲望里沉沦,仍旧守着自尊的底线。
她叹气,拧着秀气的眉头,想着想着手指就不由自主抽出礼物袋里的卡片。
红润的唇对着那行字,声声念道:“让你的ta……操纵你的快乐……”
你的ta。
你的她。
下午五点,公司总经理办公室。
财务科长在面前侃侃而谈,时不时看一眼坐在办公椅后面无表情的男人,谨慎而小心。